付國豪昨天接受央視《面對面》專訪時才說的。
13日晚,環(huán)球網(wǎng)記者付國豪在香港機場遭遇暴徒圍毆。昨天,付國豪轉(zhuǎn)移到深圳某醫(yī)院進一步檢查治療,央視《面對面》對他進行了專訪。
跟媽媽視頻了嗎?
付國豪:目前還沒敢跟媽媽視頻,暫時不想讓她想太多,讓她先冷靜冷靜。
身體狀況如何?
付國豪:可能有輕微腦震蕩,但還沒有確診。左耳后面可能是骨折,也還在進一步檢查。頭部有淤血,碰的話會疼痛。
心理狀況如何?
付國豪:我自己當時是被嚇到了,現(xiàn)在感覺像做夢一樣。覺得他們的行為很可笑。對于一個男生來說,打都打完了,沒有必要回味來加深自己的恐怖感,過去就過去了。
什么時候能出院?
付國豪:醫(yī)生建議把尿檢便檢等檢查做了之后再走。身體基本上沒有什么嚴重問題,受的傷基本都在臉上。
付國豪還對記者講述了當時的一些細節(jié)。
付國豪:我站著的時候是被圍住的、走不開,然后被打了很多下。當時有人用鈍器打我的頭,全身各處也零星被打。但是因為圍著的人太多,所以感覺打的力道不是很大。具體用到的鈍器,有雨傘和一些塑料制品,我感覺沒有鐵制品,那樣的話可能會立刻不省人事。
我自己感覺打我的人,有10個以上。他們?nèi)即骺谡只蛘吆诓?,但能感覺到他們是15至30歲之間的年輕人,不排除有更年長的人。
從本能上講,我一是想還擊,二是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但作為一個記者,我覺得挨打和還手當中,我寧可選擇挨打。如果我伸手去打,一定會被其他的媒體拍到,然后起一個標題名叫“中國內(nèi)地記者打人”。
付國豪被打時曾錄下遺言
央視專訪付國豪:抱著最壞的打算,就是可能被打死。很多人圍著我根本起不來,那時發(fā)現(xiàn)一支藍色的錄音筆,我就有點像抓住寶物一樣,錄了一些話,簡單介紹一下自己,我叫什么名字,家在哪,父母對我特別好,家里養(yǎng)了一條狗……當時我是以留遺言的心情在錄的。后來這支錄音筆被人拿腳踩了一下,搶走了…
青島日報 2019-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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