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壇需要歌星,電影院需要影星,球場需要球星,這是一個公理。一個人生活需要運氣,一支球隊踢球的時候也需要運氣,這也是一個公理。
“星”的作用除了為平日里無聊的大眾找到一個可以茶余飯后的談資外,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在別人需要他的時刻起到他該起的作用———歌星們是在唱片公司需要他們的時候多多出唱片為公司賺錢,球星們是在球隊需要他們的時候把該進球踢進去把該撲的球撲出去。青啤隊有一個曲波算是球星,于是在他上場后青啤隊劍光一閃封住了海獅隊的最后一線希望;申花隊有一批人都被稱為球星,于是申思拔腳怒射蘭柯維奇單騎闖關(guān),將京城少俠們的壯志埋在了工體的綠茵之下。
當(dāng)然有了“星”并不意味著你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平安隊有很多星———李瑋峰、李毅、哈吉,論星質(zhì)絕不在申花之下,但星光燦爛的平安隊卻打不開已經(jīng)沒有幾顆星了的力帆隊大門,因為他們還少了一點運氣。運氣這個東西最大的好處就是把本來不容易辦成的事情變得容易起來,當(dāng)它出現(xiàn)在球場上時,它會讓本來很難進的球變得容易起來而讓本來很容易進的球無論如何也打不進去。比如說國安隊,算得上球星的王濤、徐云龍在上半場不是將球打在球門上就是打在了守門員懷里,但就是不打進門里;再比如說紅塔隊,國力隊的馬科斯與他們的基里亞科夫相比較而言不可同日而語,但這位號稱甲A最大牌的外援本輪與運氣不沾邊,只能看著馬科斯的輕輕一擊就讓自己的所有努力化做了無有。
一支球隊如果有球星,那球迷們會為了看你的球星而來;一支球隊如果有運氣,那球迷們會為了你給他們的意外而來;如果一支球隊既沒有球星也沒有運氣,那球迷們又為了什么來看球呢?這個問題倒是應(yīng)該問問賈秀全,因為八一隊既沒有既沒有球星也沒有運氣,但他們有他們在甲A中的橫行的資本,那就是另類。
另類有很多種,比如長發(fā)或者光頭,比如朋克,比如行為藝術(shù),但這些都不是八一隊的另類,他們的另類更具“后現(xiàn)代”———粗暴。從海埂集訓(xùn)開始,賈秀全率領(lǐng)的八一隊就以踢法兇狠而“征服”了甲A各隊,以至于沒有一個隊敢和八一他踢教學(xué)賽。到了聯(lián)賽開始,八一隊仍然另類依舊,先是在四川把從來都是打別人的魏大俠給“廢”了,而后又和實德隊上演了一場紅黃牌大戰(zhàn)。相信實德隊的球員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賓館時,他們一定會覺得柳州的夜晚很恐怖。
兩輪之后的甲A,依然有不少的東西可以讓我們拿來咀嚼回味,除了球星和運氣,還有人開始計算著霍頓什么時候會下課,有人感嘆著亨利遠遠趕不上內(nèi)波,還有人盯著看臺上的那英問她什么時候和高峰結(jié)婚,當(dāng)然還有像我這樣的無聊時預(yù)測一下八一隊下場會得幾張黃牌。